粤港澳大湾区地理条件优越，具有漫长海岸线、良好港口群、广阔海域面，经济腹地广阔。泛珠三角区域拥有全国约1/5的国土面积、1/3的人口和1/3的经济总量。粤港澳大湾区是我国开放程度最高、创新实力和经济活力最强的区域之一。海南自由贸易港，是习近平总书记亲自谋划、亲自部署、亲自推动的重大国家战略，是彰显新时代我国继续深入扩大对外开放的重要举措。我省提出向南深入推进和粤港澳的高质量合作，积极学习借鉴海南自由贸易港试点经验，健全开放平台联动机制。本期理论圆桌特邀广东、海南以及我省专家围绕推进和粤港澳、海南的高质量合作相关问题进行研讨。

覃剑

　　推动河南与大湾区协同联动

　　□覃剑 广州市社会科学院区域发展研究所所长、研究员

　　河南省作为中部地区的重要省份，拥有独特的交通区位、人口经济、历史文化底蕴优势；粤港澳大湾区则是我国开放程度最高、创新实力和经济活力最强的区域之一。新阶段两地更紧密协同联动发展，有助于推动区域协调发展新格局形成，促进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

　　精准定位各自所长所需共建标志性产业链创新链

　　2019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对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国际一流湾区和世界级城市群作出全面规划，标志着粤港澳大湾区建设进入全面实施阶段，赋予粤港澳大湾区“一点两地”全新定位，即“使粤港澳大湾区成为新发展格局的战略支点、高质量发展的示范地、中国式现代化的引领地”。以此为根本指引，粤港澳大湾区加快融合发展，集聚了一批世界级标杆企业和科创产业，成为全球著名的先进制造业基地和现代服务业基地，2024年经济总量超过14万亿元，以不到全国0.6%的国土面积创造了全国11%的经济总量，拥有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超过7.7万家，世界500强企业22家，独角兽企业70家。根据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发布的2024年全球创新指数，深圳—香港—广州创新集群已经连续5年在全球主要创新集群中居第2位。2024年河南经济总量亦已超过6.3万亿元，居全国主要省份第6位，通过推进新型工业化和“7+28+N”重点产业链群发展，经济高质量发展取得新成效。

　　整体而言，无论是从人均GDP还是产业结构看，河南与粤港澳大湾区发展均存在较为明显的梯度差，但均处于推动产业转型升级、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的关键时期。两地在传统产业领域各有特色和优势，在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领域发展目标导向具有一致性，产业协同发展有条件、有潜力、有机会。未来，两地可率先围绕农业和食品加工业、先进制造业、文化旅游等互补性强的重点产业开展合作，协同打造一批示范性项目和标志性工程。如面向粤港澳大湾区农产品消费市场需求，吸引大湾区资本在河南投资建设绿色农产品供给基地或现代化农业产业园区，共同培育特色农产品品牌。在先进制造业领域，充分利用河南劳动力和空间资源丰富的优势，吸引华为、格力等龙头企业进驻设立生产基地，积极承接粤港澳大湾区向外溢出的产能和产业链环节。在文化旅游领域，以“中原文化+岭南文化+跨境体验”为核心元素，共同加强旅游资源整合和旅游宣传推广，协同打造一程多站的经典旅游线路，合作拓展国际和国内旅游市场。面向汹涌而来的数字化时代，数字经济将是两地推进产业协作重要选择。利用产业和城市数字化转型的庞大市场需求，吸引粤港澳大湾区数字化赋能企业和智能制造企业进驻河南搭建数字化平台、提供数字化解决方案，建设数字化产线、数字化工厂、数字化园区和数字化城市。聚焦人工智能、具身智能、智能无人系统等数字前沿技术协同开展攻关和产业化，利用空间和市场优势为粤港澳大湾区数字科技成果转化提供商业应用场景支持，共同发展未来产业。

　　协同实施面向全球化4.0时代的内外开放大联动

　　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打破地方保护和市场分割，打通制约经济循环的关键堵点，是构建新发展格局的基础支撑和内在要求。河南是我国重要的综合交通枢纽，在推进国内物流人流畅通畅行中作用突出，但在要素资源配置能力和国际市场联系上还存在差距。为此，通过加强联动导入粤港澳大湾区制度型开放和市场经济建设先进经验，协同增强“国际市场联系+国内市场联系”“国际门户+国内门户”“综合交通枢纽+要素资源配置”能力，可为河南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循环枢纽、打造国内国际双循环支点提供重要支撑。

　　根据世界经济论坛发布的《全球化简史》报告，世界正在进入“全球化4.0”即数字驱动的全球化新时代，通过数字功能和人工智能实现的数字产品和服务将成为主要输出品。因此，面向未来，两地除了要在传统领域共同开拓国际市场空间、推动国内市场一体化之外，必须紧跟时代步伐，顺应实践发展，聚焦服务全国统一数据大市场建设和数字经济国内双循环作出前瞻性谋划、找到合作发力点。一方面是以推动“数字河南”与“数字湾区”开放对接为突破口，通过推动数字规则衔接与机制对接、数字基础设施网络高效联通、数据资源开放流动、数字空间共建共治，积极参与国家数字基础设施体系、数字安全体系、数字治理体系、数据基础制度体系、数据交易市场建设，协同深度融入和服务数字中国建设，推动全国数字化发展“一盘棋”加快形成。另一方面是以推进“数字丝绸之路”建设、国际数字贸易发展、国际数据资源配置等为重点，协同增强数字经济国际合作空间拓展能力、国际数字经济市场开放链接能力和数字经济产业链创新链开放合作能力，率先将河南打造成为我国内陆地区数字经济高水平对外开放高地。

　　着力构建多层次多领域多极点高效率的支撑体系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指出，完善区域一体化发展机制，构建跨行政区合作发展新机制，深化东中西部产业协作。这为新形势下推动河南与粤港澳大湾区协同联动提供了充分依据、指明了前进方向。

　　一是要着力构建多层次协同联动机制，无论是河南还是粤港澳大湾区，其内部各地区各城市发展基础条件和禀赋优势均有很大差别。因此，两地协同联动必须坚持从服务国家战略大局的高度出发，既要在省级层面作出明确指引和要求，更关键的是要形成城市级乃至区县级常态化的沟通联系机制和工作推进机制，如在城市层面可率先推动郑州、广州、深圳、香港、澳门等中心城市开展战略合作，探索协同联动新经验新模式。二是要着力构建多领域协同联动机制，围绕产业链群、市场环境、科技创新、人才交流、招商引资、基础设施互联互通、机制规则衔接等领域，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制定实施推进机制和行动方案。三是要着力构建多极点协同联动机制，加快推动以自贸试验区、高新区、经开区、临空经济示范区等为代表的特殊功能区对接联动和交流互鉴。鼓励引导两地各类重大商贸平台、金融平台、创新平台、数据交易平台等网络联通与资源信息共享，相互支持设立“飞地经济”平台，共同扩大平台的辐射力和影响力，增强平台赋能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能力。四是着力构建高效率的有为政府和有效市场协同联动机制，政府侧重于在协同联动方向引领、重大项目协调、制度开放衔接、优化营商环境方面发挥作用，市场在区域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性作用，主导要素跨区域流动、企业跨区域投资和产业链跨区域布局。

　宋峰

　　全面对接大湾区与自贸港

　　□宋峰 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商业经济研究所所长、高级经济师

　　河南作为中部地区的经济大省、农业大省和枢纽大省，在融入全国统一大市场的进程中，既要学习大湾区、海南自贸港等前沿区域的经验，又需立足自身发展特点、战略定位和资源禀赋，积极探索，把河南建设成为全国统一大市场循环枢纽、国内国际市场双循环的重要战略支点。

　　强化制度创新引领。大湾区、海南自贸港注重制度集成创新，通过整合各类政策资源和制度要素，形成高效、协同、联动的制度体系。如海南自贸港形成“最短外商投资负面清单”“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大湾区“跨境通办”等制度创新案例。河南应持续强化制度创新引领，结合河南发展实际，对标、对接大湾区、海南自贸港两地制度集成创新做法，持续推进“放管服效”改革，加快建立统一的社会管理信息化平台，整合各部门的政务等信息资源，通过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技术手段，实现对社会事务的精准管理和服务；探索实施现代农业、文化旅游、交通物流等领域“豫版”负面清单管理，推动河南与大湾区、海南自贸港等区域政务服务“跨省通办”，市场主体登记开办、税务申报、市场监管等事项线上协办等，不断增强制度供给能力。

　　强化枢纽经济联动。大湾区拥有多个国际航空枢纽以及发达的港口群；海南自贸港也正加快建设国际航空枢纽和航运枢纽，两地的区域交通枢纽辐射能力强，同时在物流数字化、智能化建设方面不断加大投入，物流配送效率高、成本优势明显。河南应借鉴大湾区“交通网络一体化”“数据市场底座”建设、海南自贸港“国际航运航空枢纽”“智慧海南（海南国际互联网数据专用通道）”建设等经验做法，发挥河南区位优势，持续加强枢纽建设，强化交通基础设施互联互通，积极打通物理与数据流动双通道；加强与大湾区、海南自贸港的枢纽协调联动，形成立体、综合、多层次交通枢纽与要素流通体系，不断强化郑州、洛阳、南阳、驻马店等各级各类枢纽地位，以枢纽城市为节点，以“米”字形高铁、“井”字形公路等为牵引，加快建设现代化内河航运网络，推动公、铁、空、网、水“五路协同”，构建通达国内、联通全球、高效互联互通的现代化流通大通道。

　　强化产业筋骨作用。大湾区是科技创新高地，拥有华为、腾讯等众多科技型企业，研发强度强、数字化程度高、创新成果丰硕；海南自贸港高技术产业、高端服务业较为发达，科研机构众多。河南应发挥产业基础优势，大力实施创新驱动战略，加大与大湾区、海南自贸港两地创新科技合作力度，增强产业创新能力，加快传统产业转型升级，运用新技术、新工艺、新设备、新理念改造提升传统产业；推动产业协同创新、链式发展，积极合作、引进、配套、承接大湾区电子信息、生物医药等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项目，推动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大力培育河南发展新的增长点；加大与海南自贸港交流合作力度，大力发展现代服务业、特别是生产性服务业，不断完善现代生活性服务业体系，积极推动服务业与制造业深度融合，推动河南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强化提高市场化程度。大湾区市场化程度高，市场机制健全完善；海南自贸港也在大力推进市场化改革，营造更加开放、公平、透明的市场环境。河南应加大与大湾区、海南自贸港两地市场对接，高效推进市场规则衔接，合作建立资金、技术、数据、人才等要素自由流动机制，不断提高资源的市场化配置效率。同时发挥基础消费市场优势，不断畅通消费渠道、优化消费环境、增强消费意愿、提升消费品质，加快建立统一的产权保护、市场准入、公平竞争、社会信用、市场监管等制度体系，规范市场秩序、降低消费风险，提高商品和服务流通效率，用数字技术、人工智能技术等创新打造消费新场景，积极培育消费市场，培育壮大数字、绿色、智能等消费热点，增强消费便利性，不断满足消费者品质化、个性化需求。

　　强化提升开放水平和能级。大湾区是我国对外开放的重要窗口，对外贸易规模大，出口产品附加值高；海南自贸港也在积极发展开放型经济，不断提升贸易自由化便利化水平，推动跨境电商、离岸贸易等新业态新模式发展，两地都不断加强与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及RCEP合作，国际市场空间有效拓展。河南应持续加大境内外开放力度，提升开放能级，不断深化与大湾区、海南自贸港经贸合作，拓展开放通道，主动对接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稳步推进制度型开放，深度融入共建“一带一路”、RCEP，强化中欧班列（郑州）作用，拓展海上丝路通道，优化贸易结构，大力发展服务贸易、数字贸易、新型易货贸易等，提升贸易自由化便利化，塑造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优势。

　　强化营商环境持续优化。大湾区在政务服务、市场监管等方面居全国先进水平，行政审批“秒批”“智能审批”、前海港澳e站通，政务事项掌上办、一次办；海南自贸港通过极简审批、包容审慎监管等，持续营造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一流营商环境。河南应加大营商环境优化力度，对接大湾区、海南自贸港政务服务标准化、规范化、便捷化建设，推动河南全域政务服务水平和能力上台阶；制定并严格落实市场准入白名单、负面清单，放宽市场准入限制，维护市场秩序，依法平等保护各类市场主体产权和合法权益，营造公平公正、诚实守信市场环境；创新招商引资方式方法，树立“新技术、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新服务、新合作”招商理念，强化场景招商、产业招商、链式招商、服务招商、首发招商、合作招商等，建立招商评估机制，积极争取试点推动设计、咨询、医疗、教育、培训、金融、数据跨境流动等领域开放，持续打造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一流营商环境。

　　强化要素流动自由便利。大湾区、海南自贸港开放程度高、经济活力强，得益于有效打破要素流动障碍，“粤港澳人才优粤卡”“粤港澳理财通”“债券通”、QFLP（合格境外有限合伙人）和QDLP（合格境内有限合伙人）、境外人才执业资格互认等，有效提升了要素流动自由便利度。河南应不断加强各类要素流动自由化便利化程度，对标大湾区、海南自贸港“高层次人才清单”，制定有针对性的专业人才引进、共享计划，推动“豫才北飞”；借鉴大湾区跨境金融先进经验做法，试点本外币一体账户，服务本地企业“走出去”；以郑州、洛阳入选物流数据开放互联试点城市为契机，加快形成物流公共数据共享开放清单，提升国际物流数据综合服务能力，健全完善数据跨境流动风险防范机制；提高知识产权保护水平，完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不断增强人才、资金、数据、技术等各类要素流动自由化便利化水平，在融入新发展格局和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上奋勇争先，展现河南作为。

　　郭庆宾

　　强化琼豫协同融通

　　□郭庆宾 海南大学海南省开放型经济研究院副院长、国际商学院教授

　　琼豫两省在资源、产业、技术和市场等方面具有很强的优势互补性，以海河共建激发两地市场潜力，充分释放区域协同效应，为琼豫两地高质量发展注入新动能。

　　深化产业协同互补。一是探索建设琼豫农业产业合作园。河南企业可在海南设立加工贸易、离岸研发基地，利用海南自由贸易港政策降低成本并开拓国际市场；海南则可借助河南的农产品加工优势，打造具有竞争力的热带农产品品牌和供应链体系。二是推进琼豫现代服务业合作。联合推出“海岛旅游—中原文化”的跨省旅游年票，推动两地客源互送，推动海南的热带海岛等自然资源和河南的文化历史文化资源相结合；依托河南中原医学科学城、临空生物医药园及海南自由贸易港博鳌乐城国际医疗旅游先行区特许医疗政策和国际新药引进方面政策优势形成研发生物医药产业制造集群双向赋能医疗健康产业，琼豫两地协作提供医疗器械生产和供应链支持；联合打造健康养护项目，结合海南独特的旅居养老和河南康养产业结合，积极培育国内龙头康养产业。三是深化琼豫绿色低碳产业协同发展。开展琼豫低碳产业供需对接，对接两地企业签约建设光伏、风电、地热、储能、智能电网等清洁能源合作项目，协同推进环保建材、新能源车等低碳产业发展，重点探索零碳发电技术合作；加强琼豫能源企业风电、光伏及其他可再生能源的深度合作，共同推动非化石能源的融合利用与新能源设备智慧运维，实现琼豫两地绿色低碳技术的同步升级；依托河南的先进制造技术与海南的清洁能源创新平台发挥资源乘数效应，如河南钢厂尾气转化乙醇，为海南提供化工原料，推进琼豫共建清洁高效、低碳环保的工业能源体系等。四是推动琼豫探索新兴未来产业。加强河南和海南两地科研机构与国家重点实验室的合作，协作培育智能制造产业，培育琼豫未来产业新主体；依托河南拥有智能制造、电子信息、新材料等优势产业和海南自由贸易港政策和海洋资源，打造琼豫未来产业科技园和人工智能创新发展试验区，孵化深海装备、类脑智能、未来网络、生命健康科学和前沿新材料等未来产业链条；携手共建未来产业先导区、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和新型工业化产业示范基地，通过内部创业、投资孵化等方式，鼓励琼豫领军企业前瞻布局载人航天、深海深地等重大项目工程，着力培育智能制造新引擎，不断提升琼豫未来产业链整体竞争力。

　　推动要素市场一体化。一是强化跨琼豫监管协同。探索建立“互通共治”机制，在落实“全国一张清单”制度的基础上，实现监管标准统一、信息共享和执法互认，制度上为两地要素高效流动保驾护航。二是推进琼豫劳动力、资本、技术等核心要素的跨区域合作，联动共建“大市场、大流通、大开放”。加强双方人力资源对接，促进劳动力供需匹配；设立琼豫联合产业基金，支持重点领域投资合作，同时推动科技创新资源共享，促进先进制造、智慧农业等产业的协同发展。三是深化琼豫数据要素开发模式合作创新，打造两地统一数据开发利用平台。推动河南—海南数据中台与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的深度融合；加快琼豫数据开放共享，两地合作生成数据产品、拓展数据产业。以数据驱动助力创新，广泛吸纳市场主体和数据、技术、资本等多元要素建立合作。四是推动琼豫技术交易市场机制互联互通。探索建立“河南—海南”双线的技术要素交易平台，实现异地技术转移、成果转化；依托科技中介服务机构，活跃琼豫技术交易和科技服务两大市场，共同构建琼豫高水平产业科技创新平台体系；积极推进河南和海南的在体系的技术要素交易，实现两地创新技术及时迭代的双向共享。五是深化琼豫土地要素高效配置。两地共同开展土地综合整治和生态修复项目，开展琼豫共建离岸研发和高附加值产业合作，形成两地“土地+产业”互补、协同提升的土地要素高效配置。

　　推进市场设施高标准联通。一是推动海南与河南的物流专线建设，深化两省物流合作，开展空空中转、陆空海运联程合作，依托河南“铁水公空”多式联运体系与海南自由贸易港国际航线，共建“海口—郑州”航空货运专线，推动琼豫联动的商贸物流降本增效；携手推动海南与河南区域性消费品的双向流通，构建更加高效、便捷的市场网络；海南发挥在中国国际消费品博览会等重大展会便捷优势，为河南“美豫名品”等品牌搭建全球化展示和推广平台。二是打造合作示范新区，在创新政策、制度信息中建设海南与河南合作示范新区，发挥“软联通”功效。加强现代农业产业园、生物医药产业园等平台建设，共建“飞地园、共享园”，助力琼豫打造产业共赢，平台共享的合作新模式；鼓励河南龙头企业在海南省布局建设设计研发中心，共建琼豫“一带一路”国家布局生产和销售基地，两地共同开拓国际国内市场。三是加强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推进琼豫信息网络共享。两地在5G网络建设、数据中心和算力中心等方面开展深度合作，提升信息通信服务能力，共同激活市场潜力。四是共建琼豫智慧商贸综合体。携手打造琼豫智慧商贸综合体，依托大数据、云计算和物联网技术，构建琼豫数字化市场服务平台。

　　优化协同融通机制。一是以“双招双引”的引资方式在“市场共享、产业合作、人员交流、联合科研”等领域开展合作，扫除阻碍两地要素自主有序流动的体制机制障碍，促进琼豫商品要素资源跨区域自由流动。二是探索琼豫联合交易平台和资源对接机制，促进“市场准入异地同标”便利化准入，推动建立公平竞争政策与产业政策协调保障机制；积极利用好海南自由贸易港“低税率、简税制”等政策红利，同时发挥河南作为内陆枢纽的集散功能，促进资源在两地间的优化配置。三是加强海南和河南校研合作互惠共赢。建设融合人才创新基地，打造琼豫共享高层次人才引进平台及交流与合作平台，定期开展高水平研究和成果转化交流论坛，助推国家战略落地落实；鼓励海南和河南地区高层次人才短期项目合作、兼职，人才相互流动，打破行政壁垒，为两省发展注入新活力；积极推动与海南联合打造高能级科创平台，争创具有全国影响力的创新共同体。四是积极打造对外开放合作新标杆。琼豫均提出要深化和RCEP成员国合作，两省可通过联合举办、轮流承办的形式举办RCEP产业合作峰会等，吸引RCEP成员国企业参加，以此来推动海南的现代服务业和河南的装备制造业同东盟市场对接，不断提升产品国际影响力。此外，积极推动海南自由贸易港与河南“空中丝绸之路”（郑州—卢森堡航线）联动，共建面向RCEP的物流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