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河南 读懂嵩山之大②:寻梦诗意浸润的春日嵩山
嵩山雄踞中原腹地,不仅历史文化厚重,而且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登高吟唱。特别是诗人刘希夷、白居易、欧阳修等笔下嵩山的春天,更是诗意盎然、令人神往。
唐代诗人刘希夷曾经写道:“归去嵩山道,烟花覆青草。草绿山无尘,山青杨柳春。日暮松声合,空歌思杀人。”在刘希夷的眼里,嵩山的春天,是青草和杨柳占据的一尘不染的绿色世界,是最适合游子背负思乡情结行走的返乡路。所以,刘希夷在另一首写春天的诗中向世人劝道:“佳期杨柳陌,携手莫相违。”
白居易出生于嵩山脚下。嵩山的豪迈气度,拓展了白居易的胸襟和眼界,促使他一生创作了大量的鸿篇巨制。有一年早春,白居易来到嵩山的少室山,眺望着晴天下的嵩山三十六峰,他触景生情、写下了《早春题少室东岩》的佳作:“三十六峰晴,雪销岚翠生。月留三夜宿,春引四山行。远草初含色,寒禽未变声。东岩最高石,唯我有题名。”白居易诗中的嵩山,让人流连忘返。
宋代诗人欧阳修对嵩山也是情有独钟,曾写下了十余首吟唱嵩山的诗作。在《嵩山十二首·二室道》一诗中他写道:“二室对岧峣,群峰耸崷直。云随高下起,路转参差碧。春晚桂丛深,日下山烟白。芝英已可茹,悠然想泉石。”在这里,他用白描的手法,用电影般的镜头,为我们描绘出了一幅静谧的嵩山春晚图,以及人们对山水生活的向往。
相对于欧阳修来说,宋代诗人楼异和明代诗人傅梅更是嵩山的铁杆粉丝。楼异写有《嵩山二十四咏并序》《嵩山三十六峰赋》等诗作,傅梅则写有一百多首。楼异诗中的嵩山,一到春天,青童峰一色的翠绿,恰似神仙居住的地方。他写道:“崭新高髻掠云开,翠色罗衣一样裁。知有真仙此中住,故命天女捧书来。”傅梅同楼异一样,曾主政登封,并为太室山新命名了二十四峰,使太室山始有三十六峰,嵩山七十二峰也由此而来。傅梅诗中这样写道:“孤城四面四山围,少室云开出翠微。历历晴峰三十六,朝来各自领春晖。”道尽了嵩山春天的摇曳多彩。
金元时期著名诗人元好问,曾在嵩山以耕田为业。因此,他在《少室南原》这首诗中写道:“地僻人烟断,山深鸟语哗。清溪鸣石齿,暖日长藤芽。绿映高低树,红迷远近花。林间见鸡犬,直拟是仙家。”为我们描绘了一幅丰富多彩的嵩山春居图,曾勾起无数人对嵩山的向往。
明末清初思想家顾炎武对嵩山也是情有独钟,曾于晚春时期专程到嵩山游历。面对晚春,我们常人大都怀有惜春之情,也多有伤感之怀。然而,在顾炎武的眼里,其中孕育着新的生机活力,不仅给人间增添了新的春意,也别有人生意味。他在题为《嵩山》的诗中写道:“老柏摇新翠,幽花茁晚春。岂知巢许窟,多有济时人。”
“崧高维岳,骏极于天。”这是古人描写嵩山最早的一首诗,出自《诗经·大雅》。嵩山的春天是美的,一峰一画、一岭一景,抬眼是翠绿的大山、低头是清澈的溪流、回首是迷人的鸟语花香,在春天的嵩山,一山一石、一草一木,都与我们的心挨得很近,荡漾着春天的诗情画意。就嵩山而言,如果说刘希夷的春天是思念与希望,白居易的春天是欣赏与志向,欧阳修的春天则是平淡与生活。嵩山的春天是美的,躺在嵩山的春天怀抱里,不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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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姜秋霞